《史记》记载:纣王释放姬昌后,姬昌接连征伐了犬戎、密须、耆国、邘国和崇国。特别是在征伐耆国后十大实盘配资排行,商朝的祖尹深感忧虑,但纣王却不以为意,言辞激烈地说:“不有天命乎?是何能为!” 《尚书》中的记载与此类似:“西伯既戡黎,祖伊恐,奔告于王。”这一段话所描述的情形与《史记》大致相符。因此,“伐耆”在《史记》中的记载与《尚书》中的“戡黎”实则指的是同一件事情,耆国即为黎国。 然而,在《尚书》这一更为古老的记载中,只提到“西伯戡黎”,没有明确指出西伯究竟是姬昌还是姬发。从西汉以来的学者普遍认...
《史记》记载:纣王释放姬昌后,姬昌接连征伐了犬戎、密须、耆国、邘国和崇国。特别是在征伐耆国后十大实盘配资排行,商朝的祖尹深感忧虑,但纣王却不以为意,言辞激烈地说:“不有天命乎?是何能为!”
《尚书》中的记载与此类似:“西伯既戡黎,祖伊恐,奔告于王。”这一段话所描述的情形与《史记》大致相符。因此,“伐耆”在《史记》中的记载与《尚书》中的“戡黎”实则指的是同一件事情,耆国即为黎国。
然而,在《尚书》这一更为古老的记载中,只提到“西伯戡黎”,没有明确指出西伯究竟是姬昌还是姬发。从西汉以来的学者普遍认为“西伯”指的是姬昌,但宋代的学者则倾向于认为“西伯”是姬发,即认为是姬发征伐了黎国。那么,究竟是谁发动了这次征伐呢?有新发现的战国竹简对这一历史认知进行了重新审视,也有可能推翻《史记》中的这一记载。
黎国,又名耆国,在《周本纪》中有记载,而在《殷本纪》中被称作“饥国”,位于今天山西长治黎城县的境内,距殷都安阳仅150公里。黎国是商朝的核心盟友之一,这一地理位置也让这一问题变得复杂。黎国距离殷都极近,然而却离周人非常遥远,令这一历史事件的背景更加扑朔迷离。
《史记》中提到,姬昌晚年所进行的征伐顺序依次为犬戎、密须、耆国、邘国和崇国。然而,若按现代交通测算,从陕西宝鸡岐山到山西长治,约有700公里之远,这一距离对于当时的周军来说,绝对是一场孤军深入的冒险。而当时的殷商势力又如此强大,姬昌为何敢冒这样的风险,且如何确保能够成功?
展开剩余70%如果姬昌远征黎国,后路可能会被完全切断,战事的风险非常大。更为关键的是,即便纣王对黎国有敌意,他也不可能坐视姬昌继续攻打黎国。黎国和殷都如此接近,商朝不可能不出兵干预。姬昌如何确保商朝不会出兵?这显然是一个重要的疑问。
即使姬昌出于战略考虑想通过戡黎来削弱商朝与纣王的威望,但这种行动很可能会引起商朝的高度警觉,甚至将其战略重心转向西部。毕竟,周人已经打到了殷都的近邻。简而言之,姬昌若采取戡黎的行动,不仅在军事上得不偿失,政治上也难以获得有效的回报。
因此,姬昌攻打黎国在军事上并不合乎常理,也不符合当时的政治逻辑,似乎更难以成为历史的真实。宋代学者如朱熹曾对此提出质疑,认为姬昌本有德行,不可能主动与商朝为敌,更不可能发动叛乱。
而在21世纪初,清华大学发现的一批战国楚简中,整理出了《耆夜》,其中明确记载了武王伐耆后的庆功事宜。根据《耆夜》的记载,戡黎的实际是姬发,而非史记中的姬昌,这一事件发生在武王八年。这一发现为解决商周关系中的一个难解之谜提供了新的解释。
回到牧野之战前的历史情境,商周之间的确没有发生过明显的战争,纣王对周国的态度也显得异常冷漠,仿佛未曾做出任何反应。这一现象显得极为怪异。若是姬昌戡黎,商朝必定会对周国的挑战产生反应,但实际上商朝却未做出任何有效的应对,这显然不符合常理。而若是姬发在武王八年发动了戡黎,这时黎国与殷都的关系才真正威胁到商朝的安全。由于商朝当时陷入东夷战争和内部斗争,未能及时反应,因此商周在牧野之战前并未发生其他较大的冲突。
根据史书记载,姬发在武王八年进行戡黎,九年观看孟津兵力,十一年发起伐纣的行动。相比之下,“姬昌戡黎”理论为商朝反应提供了较长时间,而“姬发戡黎”则将商朝的反应时间压缩至极短,甚至在戡黎之后,姬发便准备开始对商朝进行战略性打击。这种军事行动符合战争的逻辑。
综上所述,现有的研究结果表明,《史记》中的记载大概率是错误的,真正发动戡黎的是姬发。可能由于《尚书》中提到的“西伯戡黎”,让司马迁误以为“西伯”指的是姬昌。然而,西伯其实是指“西方诸侯之长”,这也完全可以解释为何“西伯”指的是姬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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